儀兒猛的驚醒,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太陽還未出來,可是身旁的人早已不見,被窩里還殘留一絲溫暖,想必才走不久。儀兒有些失落,可是想到昨晚的事情心中又是春心萌動。
他們兩個……儀兒咬著手指回想著每一刻每一秒,而且最后瀛千渝似乎釋放在自己對身體里面了,那么……儀兒摸著自己的肚子,說不定自己會懷上他的孩子也說不定。
越想越羞人,儀兒掀開被子上面鮮艷的紅色血跡,這要怎么和他們解釋?儀兒苦惱,儀兒四處看看看到一把剪刀,儀兒一橫心拿著剪刀在手上劃了一條痕,血跡滴出來,她拿著血跡在落紅地上一些。
這樣就好解釋啦,就說是要剪……剪……剪什么呢?儀兒犯難了,算了算了,儀兒隨意的坐在一邊,很快就有丫鬟進來了,除了訝異失蹤已久的公主怎么回來了之后就看見了儀兒受傷的手還有床上的一灘紅色。
“公主,你這是怎么?”丫鬟著急的抬起儀兒的手,儀兒把傷口稍微拿紙擦了一下丫鬟就進來了,正好看緊儀兒赤裸著雙腿在地上走著,丫鬟扶著儀兒做到床上為儀兒更衣。
發(fā)現(xiàn)儀兒身上各種青紫的痕跡,丫鬟好奇,但是又未經(jīng)人事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主子的事情丫鬟也不能多問,儀兒反而主動回答,“昨夜從床上摔了下來,還有蟲子什么的,所以才,變成這樣的。”
丫鬟抬頭就看見儀兒慌張的樣子,皇宮里都是由下人親自除蟲過的,而且昨夜也并沒有什么聲音傳出來。丫鬟越想越迷糊,但是儀兒告訴她是如何便是如何吧,在宮里想活下來,還是莫要多問?!昂昧耍愠鋈グ?,早膳拿到我屋來吧?!眱x兒把床鋪一掀也丟出去給丫鬟帶走了。儀兒嘆了口氣,想必昨晚把燕昭推出去之后他也很生氣吧,待會兒肯定是要來訓訓自己的。
燕昭枕著腦袋,看著身旁的幾個人守著自己一夜到天亮。這么不放心自己嗎?他也不過是回來看看,若是他們不動手自己也不會動手何必防都這么嚴呢?燕昭笑笑,就算如此,幾個渣渣又只能困住自己?
定住幾個下人的穴位燕昭便大搖大擺的走出殿門口,可惜還沒走出兩步背后就有一把劍指著自己,“不知皇子殿下一大早要去哪啊?需不需要我們派人保護皇子殿下呢?”
“那倒不用,只是也不知道那些蝦兵蟹將能不能保護好你這只略微……嗯……”燕昭轉(zhuǎn)身看著他,似乎在努力想著要怎么形容他才好,“大些的蝦兵蟹將?哈哈哈……”
“皇子殿下也莫要逞一時的口頭之快,若是皇子殿下愿意跪在我腳邊親吻我的鞋,或許我可以留皇子殿下一個全尸?!蹦侨耸肿孕牛词箤ι涎嗾阉琅f覺得勝率極大。
燕昭卻不屑于這般自負的人交手,他總會找借口掩飾自己缺點弱點,自己尚未認全就認為很了解對手。燕昭搖搖頭轉(zhuǎn)身,絲毫沒有再理會他的意思。那人看燕昭毫無對戰(zhàn)的意思一怒之下執(zhí)劍朝著他刺去。
只有一招,燕昭就把他按在地上,貼著冰冰涼涼的地板他感受到了一股羞辱的情緒涌上心頭,“你放開我,我……我……”
“你什么?你沒發(fā)揮好還是我偷襲了?”燕昭戲謔的看著他,但是他卻給了燕昭一個燕昭絕對沒有想到的答案,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笆俏逸斄?,我認,你快放開我?!?br/>
燕昭放開了他,心里對他倒是起了幾分興趣,“你來這做什么?你似乎不是皇宮里面的人,是從宮外來的吧?”“我是,是宮外來的怎么了?看不起平民???”那人硬著脖子說著,燕昭拍拍他的胸膛,“你這衣服可不想是平民,哪家的公子爺吧?練的不錯,師出何門何派?”
“無門無派,我自學成才不需要那些花哨都東西,我,我就是想試試你的功夫?!蹦侨伺呐男靥?,燕昭對他的夸獎明顯很有用,但是燕昭也奇怪,皇宮也并非是誰都可以進來的吧?
就算是哪家公子爺沒有令牌也進不進皇宮,公子爺似乎知道燕昭想什么,漲紅著臉從懷里掏出一塊令牌,“我是堂堂正正走進來的,才不是偷偷摸摸的進來的,你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