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兒之前可不是這樣的哦?!背髟履罅四髢x兒的臉,儀兒依舊悶悶不樂的?!盎蛘呤莾x兒覺得掌柜哥哥喜歡一個悶悶不樂的儀兒多還是喜歡一個開開心心的儀兒多呢?”儀兒的眼睛亮了亮,癟癟嘴,“可是無論是那個儀兒都沒有掌柜哥哥心里的那個人重要。”“可是只要掌柜哥哥喜歡儀兒,無論是哪一種喜歡儀兒都不要嗎?若是掌柜哥哥把儀兒當(dāng)妹妹看待,那么儀兒也就把掌柜哥哥當(dāng)做哥哥看待就好了。”楚明月摸了摸儀兒的發(fā)頂。“掌柜哥哥心里已經(jīng)裝滿了一個人,若是儀兒強行擠進掌柜哥哥的心里,最后只會被厭惡,所以知道這樣之后,儀兒還是想和掌柜哥哥待在一起?!薄澳潜阕龌刈约?,像待哥哥那般待掌柜哥哥,這樣掌柜哥哥……”“楚姐姐,掌柜哥哥的心上人似乎并不喜歡掌柜哥哥,那儀兒是否可以一試呢?”儀兒突然打斷楚明月的話,楚明月說的很亂,儀兒也根本沒有聽?!叭羰钦乒窀绺缍夹纳先瞬粣壅乒窀绺?,那么掌柜哥哥是不是就可以考慮儀兒了呢?”儀兒撐著小腦袋看著門外?!俺憬?,咱們?nèi)タ纯凑乒窀绺绨?。”儀兒起身,像是決定了什么,拉著楚明月都時候卻分明還像一個孩子般。門外的花園間黑衣男子停在花園里,看著一園盛開的花兒頓住了腳步。后面的掌柜早已跟了上來,黑衣男子在一棵花樹面前停了下來。“兄長不是說過,這花許是這輩子都無法開了嗎?”黑衣男子伸手摸著花骨朵,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輕輕的摸著花骨朵,顯得意外溫柔?!澳悴灰脷饬耍@人你是等不到了,聽兄長的話,此生安安穩(wěn)穩(wěn)的娶妻生子便好了,別等她了?!闭乒竦穆曇粲行o力,對于黑衣男子的執(zhí)拗感到無奈?!靶珠L,你知道她對我是什么意義的。”黑衣男子捏碎一顆花骨朵,心里的傷痛似乎要全部發(fā)泄在手里?!盁o論能不能再次相見,我都不會娶了。”“你莫要如此執(zhí)拗了。”掌柜的扭頭,楚明月和儀兒早以躲在了花園里一座假山后面,聽著掌柜和黑衣男子二人的談話?!靶珠L你莫要逼我?!焙谝履凶幽笏榈幕ü嵌洌F(xiàn)在變成一滴滴汁水透過他的手流下來,“像這樣的宴會,兄長還是莫辦二回了吧。”“只要你一日不應(yīng),我便開十回百回萬回,直到你答應(yīng)為止。”往日如世外仙人一般的掌柜,現(xiàn)在卻像是急紅了眼。要和黑衣男子作對到底,“瀛千柳!你最好收斂一點,否則瀛水坊我隨時隨刻都可以拿回來?!焙谝履凶有χD(zhuǎn)過身,只不過嘴角的那抹笑容里的陰冷讓人感到十分難受?!拔艺f過,只要你要,瀛水坊你隨時都可以拿回去。”瀛千柳攤開手,就好像只要他要,就算是命他都可以隨時拿去?!拔胰羰且貋?,拿走的就不止是瀛水坊了?!焙谝履凶訑傞_手,手里的碎末掉在地上,一股奇怪但是卻異常芳香的花香傳來?!拔艺f過,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卞Я琅f一副不在意的模樣,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剛才那抹著急的影子徹底從他身上消失?!澳悄莻€女人的命呢?”黑衣男子嘴角的笑意擴大,扇子再次攤開,上面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女人的樣子,只是隔著太遠(yuǎn)而那女人的模樣又是以深色畫的。楚明月完全沒有看清楚,但是卻感覺十分眼熟,扇子上還有點點花汁滴在上面,“兄長可要好好考慮?!焙谝履凶幼旖锹冻鰞深w虎牙,似乎只要他愿意。他們口中的女人就可以瞬間死的連渣都不剩,瀛千柳搖搖頭,手里的扇子被他擲在地上,“我說過,只要你愿意,她對我也沒有任何用處了?!薄靶珠L,既然你連她都不在意了,為什么不能……”黑衣男子頓住,突然大笑,“我知道,你一定覺得惡心是吧?!薄拔覜]有?!卞Я锨耙徊剑谝履凶訁s后退一步,兄弟倆僵持著,“我從未嫌棄過你,無論什么事情?!闭乒裣袷窍霃娬{(diào)什么,但是現(xiàn)在卻不方便說的樣子,“若是你愿意的話……”“出來吧?!焙谝履凶映偕竭@邊揮揮手,楚明月看見他的眼睛看了過來躲閃不及二人對視。儀兒卻一把她拉回來,“噓!”“哦?”不知道什么時候黑衣男子已經(jīng)到了假山的另一邊,抱胸看著她們,“原來是你們兩個,說說為什么要偷聽吧。”“沒有,儀兒只是看到掌柜哥哥和掌柜哥哥的兄長談的融洽便沒有出聲打擾罷了,儀兒沒有偷聽?!眱x兒搖晃著身子,像是企圖撒嬌蒙混過關(guān)?!班牛俊焙谝履凶恿嗥饍x兒,臉上帶著“溫柔可鞠”的笑容,“儀兒可不許說謊啊?!薄澳阏乒窀绺缥以缇桶l(fā)現(xiàn)你們了?!焙谝履凶有χ?,但是卻看不出任何笑意?!叭羰钦f謊的話,那么你們就會和剛才的花骨朵一樣哦。”“掌柜哥哥,儀兒真的沒有說謊,儀兒真的只是……”感覺黑衣男子的手縮緊,“住手?!背髟驴粗鴥x兒有些喘不過氣的樣子?!八阅銈兙褪沁@么對待一個孩子的嗎?”楚明月叉腰看著二個人,兄弟倆的身高不矮,比楚明月整整高出一個多頭。楚明月看著兩人都要仰著腦袋,兄弟倆看著楚明月,黑衣男子笑著,就像拿著把尖刀橫在楚明月的脖子上一樣,“那照你說,偷聽我們說話,我們就不能有點動作嗎?”“家弟多有唐突,但是姑娘你貿(mào)然偷聽我們說話,恐怕多有不妥吧?”掌柜笑著,但是卻也沒有什么放她們一馬的意思。“多有得罪,是我們唐突了,不知二位要如何才肯放我們走?”儀兒拉著黑衣男子都袖子,“掌柜哥哥,儀兒錯了,掌柜哥哥能不能不趕儀兒走。”“儀兒保證再也不偷聽掌柜哥哥說話了了?!眱x兒癟著嘴,淚眼婆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