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燕昭大吼一聲,似乎知道了為什么燕離不慌不忙的看著他們殺自己方的士兵。馬夫和徐又從中脫身,燕昭擋在他們身前,“你們趕緊回去,最好找個客棧沖個涼?!?br/>
“為什……”馬夫為什么還沒有問完,徐又好像也知道了什么,拉著馬夫就離開了?!眲e說那么多廢話,趕緊走要不然就是累贅。”
馬夫不明所以的被徐又拖走了,只剩燕昭一人被他們圍攻,燕昭撕下一塊衣服捂住口鼻,“如果我想的沒錯的話這些人都是已經(jīng)得病的人了是嗎?否則你明知打不過不會讓他們上來送死的?!?br/>
“沒錯,不過也可惜了我的士兵了,為了你們感染上這種怪病,不過我會為他們厚葬的?!毖嚯x打個響指所有人朝著燕昭攻去,若是感染上了那便無藥可救了。
燕昭掐死幾個士兵突破一個出口沖了出去,趕回醫(yī)館,糯米團已經(jīng)到了針扎的階段了。在楚明月的懷里抽搐著,旁邊還躺著不少和她們一樣的病人,躺在床上有的抽搐著,有點還在水深火熱當中。
而糯米團過了火烤的階段,楚明月也就沒有了溫暖的依靠,瑟瑟發(fā)抖的躺在床上,而燕昭此時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感染了??粗髟碌臉幼佑行┬奶?,上前擁上。
這才勉強緩解一些痛苦,這里的物資也為他們用的差不多了,并沒有什么東西可以給楚明月用著。燕昭握緊拳頭,那么這件事情就燕離無關,那和誰有關?
越想越急,越急越是沒有辦法想到辦法,馬夫和徐又也回來了,兩人去沖涼房好好的沖洗一遍干凈了但是也不知道會不會感染,“主子……我會不會感染啊,我年紀輕輕還不想死??!嗚嗚……”
燕昭一腳把他踹開,徐又把他扶起來,“他正煩著,別去煩他了?!?br/>
馬夫揉著屁股,轉身就要抱上徐又,似乎很委屈的哭喊著,“哇,主子嫌棄我,我要抱抱。徐又……”
徐又一腳把他踹到門外,把門關上,“也怪不得主子嫌你,我看你還是好好整理整理自己的行為吧?!?br/>
“什么啊。”馬夫捂著屁股,又是一腳踹在剛才的受傷的那半屁股上,馬夫坐在門口吹著冷風,剛才他才沖的澡現(xiàn)在讓他吹冷風,就不怕他著涼嗎?又是一陣風,吹來一股尸臭味。
馬夫差點沒吐出來,現(xiàn)在房間內(nèi)又是一片寂靜,都不知道從何下手,這些不像是怪病更像是中毒了,可是還有誰要給他們下毒,而且還是兩方全部下毒了?!爸髯又髯?!”馬夫踹開大門,看見里面安靜的氣氛,突然有些尷尬,三雙眼睛看著自己,馬夫咳了咳,正經(jīng)一些的把手里的瓷瓶交給燕昭,“只是剛才有人讓我交給你的。”
“嗯?”燕昭皺起眉頭,瓷瓶不小,里面似乎是藥丸,把瓷瓶轉一面上面赫然寫著“解藥”,十分明了,現(xiàn)在沒有什么需要解藥除了現(xiàn)下的怪病,燕昭自是不信,可是現(xiàn)在也不能拿別人試藥。
而糯米團的毒馬上就要到最后的階段了,燕昭讓馬夫拿去喂給糯米團,馬夫打開瓷瓶,里面一股丹藥的味道十分好聞。馬夫掏出一顆喂給糯米團,糯米團靠在楚明月的懷里。
藥效很快沒有一會兒糯米團就停止抽搐,嘴邊的白沫也沒有了,但是還沒有醒過來。但是糯米團沒有醒過來誰也不知道這到底是解藥還是另外一種毒藥?
等待傍晚,糯米團才悠悠轉醒,看著圍著他的幾個人還有站在門口的徐又,燕昭坐在椅子上,但是眼睛卻一刻都不離開糯米團。直到糯米團醒過來他才拿起瓷瓶趕快給楚明月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