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力不夠?殺你足夠!”莫離的劍朝著白衣男子又進了一分,然而依舊沒有刺進白衣男子的脖子。白衣男子笑道,“師兄不如再等一段時間再來,畢竟實力還是需要訓練的?!薄昂?,我本就天生不如你,就算連個百八十年也連不過你,可惜,師弟你瞎了。”莫離笑著,“因為你瞎了,所以實力大大削弱,就算我不如你如何?沒了眼睛,你也只能靠感知?!薄案兄皇侨艿模坏┦チ搜劬?,即使你在強大的實力又如何呢?”莫離收回佩劍,臉上顯露著瘋狂的笑容,而白衣男子依舊淡淡的站著,眼睛都部位微微凹下去。“你的眼睛是師尊親自挖的,就算是再找到一雙眼睛,你也再裝不回去了?!蹦x笑著,若不是因為他眼睛的事情,也許他真的一輩子都要在他之下了。可惜因為眼睛的事情,他不會了,他在他之上一輩子!莫離笑著,大聲的笑著,瘋狂的笑著。白衣男子只是聽著,他的眼睛廢了,人也就跟著頹廢了。自從退出了宗派之后,莫離便一直跟著他,不為別的就為了折磨他羞辱他,讓他時時刻刻記著自己的眼睛已經沒有了,但是他雖然一直保持著風輕云淡的樣子。但是莫離的做法實屬讓他感到無奈,“師兄,話不多說,我們來比試比試吧?!蹦x再次揮起佩劍朝著白衣男子刺去,白衣男子躲開,而莫離卻反過來一擊打在了他的背后。白衣男子一個不穩(wěn),差點摔倒在地,莫離閃身站在白衣男子的面前,捏著白衣男子的下巴,“師弟,許久不見你的實力似乎弱了不少,居然連我一招都接不了?!薄皫煹?,若是不喜師兄,大可以了解了師兄,沒必要如此麻煩的折磨我?!卑滓履凶油鲁鲆豢谘?,慢慢的戰(zhàn)起,身上的白袍也沾染上了不少塵灰。“師弟,你這幅樣子可真狼狽啊?!蹦x就好像沒有聽見他說的話一般,看著這般狼狽的白衣男子,莫離就想起了當年高高在上的他,想仙人一般,走到哪里都帶著光環(huán)。尤其是那雙熠熠生輝的眼眸更是讓不少人感到他的光輝偉大,從那時起雖然自己為師兄,但是卻無比的羨慕他,那時也僅僅維持在羨慕,但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嫉妒他。想把他所有的光環(huán)都搶過來,看著現(xiàn)在狼狽的他,莫離都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說是十分解氣,但是心里也有種十分難受的樣子?!澳氵^來和我打,我不偷襲,你過來?!卑滓履凶記]用動,莫離拿著佩劍輕輕一挑,白衣男子的腰帶就被挑開了,但是莫離似乎要看到什么一般。白衣男子沒有反抗,他也知道他要看什么。莫離挑開了腰帶,身上的白袍也被劃破,但是莫離卻感覺自己的手臂被什么東西咬住了。低頭一看,一個粉色的肉團咬著自己,莫離一甩,糯米團的跳到了白衣男子身邊?!澳慊貋碜鍪裁??”白衣男子的語氣充滿了不悅,糯米團卻跳上了白衣男子的肩膀,“我不要和主人分開,我催眠了他們,我不愿意走,他們是帶不走我的!”“看來你很有骨氣嘛,不像這里的這些東西,一個個全跑了?!蹦x笑著,在看到空蕩蕩都洞穴之后,他的確有些驚訝,都有東西全部不見了。只剩下一個他幽幽的站在那里,就好像一株黑暗中生長的蘭花純潔無暇?!澳阏业氖俏?,跟他們本來也無任何關系?!卑滓履凶庸o衣袍,但是脖子間還依稀可以看見一些東西,莫離看到之后眼里聚滿怒氣,“所以這些東西是哪來的?”“你不必知道,你只要做好自己就好了?!卑滓履凶影鸭绨蛏系呐疵讏F抱下來,重新感受到白衣男子的溫度,糯米團舒服的蹭了蹭,朝著莫離露出了自己一嘴都尖牙?!拔揖椭滥闶谴髩牡?,一看到你你就不喜歡你。哼!”糯米團瞪著莫離,莫離卻絲毫沒有理它,“師弟覺得有什么事情可以瞞得過我呢?”莫離笑著。一瞬間消失在原地,出現(xiàn)在白衣男子身后,一把撕扯開白衣男子的衣服,里面猙獰的疤痕布滿了整個背,沒有一絲一毫干凈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疤痕。也不知道承受的時候有多疼,莫離看著一背的疤痕,“所以師弟你有什么好說的呢?”莫離的聲音里的憤怒顯而易見,糯米團聽見了以為是他要對他不利。再次一口咬上去卻咬空了,莫離拿著劍朝著它刺去,“別!”白衣男子的情緒才有了些波動,“放過她?!薄昂冒?,那你拿什么交換呢?”莫離抓著糯米團,糯米團卻沒有絲毫還手之力,白衣男子穿好衣服,雖然現(xiàn)在和破布沒有什么區(qū)別。“我跟你走?!薄拔乙目刹皇悄愀易摺D悴粦摬恢牢业哪康??!蹦x嗤笑一聲,白衣男子卻搖搖頭,“你的目的就是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你放了它我就告訴你?!薄皫煹埽f實話我不是很相信你的話,像這樣的謊話我聽了你說了無數遍,但是……我還是想再信一回?!蹦x放開手,糯米團掉到地上,灰撲撲的糯米團躲到白衣男子懷里?!斑@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暫且換個位置?!蹦x抓著白衣男子都手,一道人影擋在他們面前,“想走嗎?似乎沒有那么容易吧?”“還不夠嗎?那我便奉陪到底?!蹦x松開抓著白衣男子的手,白衣男子臉上一直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樣,走到一旁看著他們的戰(zhàn)斗。而另外一邊楚明月和馬夫原路返回反而迷路了。找了半天才回到原來的洞穴,一進洞穴就看見了一身破破爛爛的抱著糯米團的白衣男子,還有兩道交戰(zhàn)的身影。糯米團看到楚明月似乎還有些害怕,往白衣男子身后縮著。白衣男子只是笑笑,“姑娘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