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燕昭看向洞口的那抹身影,手中都動作一頓,莫離趁機(jī)一劍刺去,燕昭的黑袍劃破。燕昭一躍到了楚明月的身邊,楚明月看著燕昭。
“你沒事吧?”楚明月翻看著燕昭的衣袍,沒有傷到身上,只是破了一層衣服。馬夫也跟了進(jìn)來,看到燕昭愣了愣,往旁邊躲著。
“馬夫,你是不是該解釋解釋?!毖嗾芽聪蝰R夫,馬夫嘿嘿一笑,“沒什么,就是和夫人散步意外掉到了這個洞里,還好主子來了,嘿嘿。”
“照我所知,這里似乎并沒有一個通往地面的道路,你們是怎么掉進(jìn)來的呢?”燕昭笑著,讓馬夫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楚明月拉了拉燕昭的衣袖。
“你為什么會來這里?這段時間你都沒有回去嗎?”楚明月想起剛才進(jìn)來時他疑惑的眼神,若是回去了定會發(fā)現(xiàn)這里。燕昭搖搖頭,“這人不容易對付,糾纏了四天四夜?!?br/>
“為何?我不曾記得這人的名號。”楚明月看著莫離,莫離的面孔生疏,并不像是見過的樣子。但是他看向燕昭的眼神卻并不和善,還有剛才的打斗。
“姑娘不知曉的話,在下建議姑娘先行離開這里,畢竟血腥的場面給姑娘看到了可是不大好的呀。”莫離笑著,但是并不像有任何憐惜之情的意思。
燕昭擋在楚明月身前,“閣下不如想想自己能否活著走出這個洞穴吧,不知公子是從何而來,似乎這里的偶人都是你的杰作吧?”
“的確?!卑滓履凶有χ?,眼睛緊閉著,楚明月才看清楚白衣男子的臉龐,潔凈的臉龐上有一顆痣,小小的,淺淺的,就像是一滴墨汁沾染在了一張白紙上。
眼窩之處癟了下去,楚明月有些疑惑,但是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心中有些惋惜,白衣男子卻把糯米團(tuán)再次遞過來,“姑娘,拜托你再次照顧好它。”
“現(xiàn)在你的麻煩應(yīng)當(dāng)解決了,你完全可以自己照顧它,為何又……”楚明月看著白衣男子手里不情不愿的糯米團(tuán),白衣男子卻嘆了口氣。
“它們都并非是怪物,而是人,一批失敗的試驗品。但是它是成功的,又是失敗的?!卑滓履凶涌粗疵讏F(tuán),糯米團(tuán)晃了幾下,就好像是打了個寒戰(zhàn)。
白衣男子摸著糯米團(tuán)的發(fā)頂,繼續(xù)說著,“而且,她是我的女兒,我的妻子懷胎十月產(chǎn)下的,即使變成這樣,我也不會放棄她,但是現(xiàn)在,姑娘我懇求你帶著她。”
“為什么?”楚明月不明白,感到有些疑惑,燕昭在無論如何那個莫離也奈何不了他們,但是為什么白衣男子的樣子卻像是告訴楚明月自己的遺言一般。
白衣男子搖搖頭,指了指旁邊的馬夫,“天機(jī)不可泄露,她總是要和他在一起?!?br/>
“那為什么交給我,我可不適合帶孩子?!背髟驴粗疵讏F(tuán),糯米團(tuán)的性子就像半大的孩子,有叛逆的一面,調(diào)皮的一面,溫順的一面,照顧起來或許比儀兒還要麻煩。
馬夫似乎聽到這邊在說他都事情,便轉(zhuǎn)頭看過來,看見白衣男子看著自己,并且糯米團(tuán)也帶著略微憎恨的眼神看著他。馬夫感到莫名其妙,便湊上去問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