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點聲,你吵到渺渺了?!毖转{嘴里咬著白狐的前爪,只能隨便的點了點頭。白狐的戰(zhàn)斗力不弱,他占上風(fēng)容不得一絲馬虎?!罢f了,你今天得死在這里,你還掙扎什么?”白狐憤恨道:“我只是追求雌性而已,你不也是災(zāi)獸,竟然這么恨我,怎么怕余渺雌性看上我,你就失寵了?”炎獅不屑道:“就你這樣的,還想讓我失寵,你還是做夢比較快?!本桶缀@樣的,不就是鳴沙第二,而且他還沒有鳴沙的實力。忽然,炎獅側(cè)耳,聽到了地面?zhèn)鱽淼妮p微震蕩感,來的獸不止一個。是剛才白狐傳喚的同伴!不止是炎獅想到了,血牙也想到了,他飛快的把余渺放到自己的背上。不知道來的會是幾階獸,如果都是七階還好,他和炎獅至少能帶著余渺全身而退,如果還有八階獸,那就麻煩了?!拔覀冏?!”血牙對著炎獅喊道,然后帶著余渺飛快朝著他們來的方向而去。白狐卻是咧嘴笑了笑,吐出一口血,看著余渺的身影,低聲道:“來不及了,今天你們都得留在這里,這次來的可是我們的王獸啊?!庇嗝鞗]有聽到白狐的低語,但血牙和炎獅都聽到了,他們不約而同的對視,都看到了對方眼底的決然。不論如何,絕不能讓渺渺落到災(zāi)獸的手里!哪怕他們都戰(zhàn)死。余渺看著他們身上的氣勢,變得無比鋒銳,比剛才面對白狐的時候更甚。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他本能的知道了危險。她捏住拳頭,心里默默的召喚鳴沙和穿云??上?,一點也感應(yīng)不到。北大陸廣袤無垠,雖然同在北大陸,可他們相隔還不知道多遠。畢竟,余渺此刻,還站在北大陸和中大陸的交界處。沒一會,余渺的擔(dān)憂成真,連她都聽見了地面的震動。而且,他們的速度飛快,即使血牙帶著她跑,還是能感受到他們的靠近。余渺的心都緊張的縮到了一起。突然,一只巨大的黑底白紋的老虎,攔在了她和血牙的必經(jīng)之路。老虎眼神威嚴,通體健碩,眼睛危險的豎起,冷冷的盯著血牙,他的牙縫都是血,似乎剛殺了一只獸。余渺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起了一只曾經(jīng)見過的災(zāi)獸。冬災(zāi)白。他和冬災(zāi)白長的太像了,都是白底黑紋的大老虎。可是,冬災(zāi)白明明已經(jīng)死了。而且,這只獸的周身并沒有寒氣,看不出是不是寒災(zāi)。血牙神情一冷。這只獸王的實力,一點也不比猿王和鳴沙弱,而且他是水系八階,在河邊天然占據(jù)優(yōu)勢。他們腳下還有未融化的冰川,河流里還是滿滿的碎冰。炎獅和血牙并排站著,用尾巴安撫的蹭了蹭余渺的手背。然后對著面前擋路的白虎道:“你是從哪冒出的獸王,怎么從來沒有聽過,北大陸還有你這樣的八階王獸?”白虎嚴肅道:“你不用知道,反正馬上就要死了?!毖转{看了看身后已經(jīng)追上來的,七八只七階獸,知道今天的確是走不了了。他破口大罵?!澳阋彩谴菩陨模蹅儷F人的事情,好意思牽連雌性?你為什么幫白狐出頭,難道就是因為你們都是白的?你要不要臉,看你的年紀也不輕了吧,和你無關(guān)的事情少插手難道不知道嗎……”炎獅的一通輸出,不僅是白虎聽懵了,后來追上來圍住他們的七階獸也差不多。這些獸,無一例外都是災(zāi)獸。同為災(zāi)獸,他們有些還是認識炎獅這只特立獨行的災(zāi)獸的。一只黑熊走出來,對炎獅道:“你也是災(zāi)獸,為什么和部落獸人一起,你應(yīng)該和我們在一起才對。”“還有,我勸你少說兩句,那是咱們?yōu)墨F城的城主大人,我們都是他的追隨者?!苯又硪恢粸?zāi)獸也道:“災(zāi)獸被部落獸人欺負的還不夠嗎?現(xiàn)在有了城主大人,我們再也不是獸獸喊打的獸了,在整個北大陸沒有任何一個部落敢和我們爭鋒!”炎獅聽完,立即“呸”了一聲。“災(zāi)獸城的獸王,專門為災(zāi)獸出頭,那我也是災(zāi)獸,憑什么只給白狐出頭?”“你有本事就去把白狐殺了,是他先搶我的雌性?!毖转{打嘴炮,除了對余渺,對其他人還沒有輸過。如果只是八階獸王,其實也不是沒有機會逃離,可來的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