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五,適合陪領導吃飯。
“來了?”我站在她面前,她沒抬頭,還在批文件———周五總是需要格外勤奮才能獲得輕松的周末的。
“你這星期想干嘛?”我選了一張看上去最舒服的沙發(fā)癱在上面。
“好好坐,”她拿身邊的手杖輕輕敲了我放在茶幾上的腿,“今晚想吃什么?”
“無所謂……”我把腳放下來,很不舒服,干脆起身去看她的文件。
“我能看嗎?!笔裁础皩嶒烍w追蹤……”,她沒拍我的腦袋,說明不是什么機密文件。
“好了,”她合上文件,和快要把臉貼到紙上的我四目相對。
“你的嘴唇怎么了,”她突然皺眉,伸手摸了一下昨天切爾西咬破的地方,癢癢的。
“昨天見到了一個奇怪的人,叫切爾西,她咬的?!蔽也恢罏槭裁从悬c心虛。
“嗯,你們接吻了?”她向后挪了挪椅子,然后拍拍大腿示意我坐上去。
這好像不太好,我心里想,但身體反應永遠比腦子快。等她的手托著我的腰的時候我意識到這樣不太對勁。
遲了,她垂下眼瞼,睫毛在眼底打上一片陰影,看不清其中的情緒。
“做了?”
我沉默了,因為不確定這個“做”和昨天切爾西教我的“做愛”的“做”是不是同一個做,直覺告訴我現(xiàn)在點頭的話可能會惹她生氣,我不想惹她生氣,我好大一塊腦子還在她手上。
“……”
她見我沉默,嘆了口氣,“怎么把嘴唇都咬破了,要我教你怎么接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