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討厭我,如果不是因為這是專門針對禁閉者造的四面嵌有異方晶的審訊室,你又會像以前一樣莫名其妙逃走了吧?!?br/>
“我沒有……莫名其妙逃掉?!笔且驗槟阋偷氐鬃鰧?,他們會找到我的,呆在你身邊很危險。
“你甚至不愿意叫我一聲母親。”她垂著眼眸,好像很悲傷的樣子。
“媽……媽媽……”好多年沒喊了,怪不熟練的。
她不置可否,那根手杖高高抬起,末端彈出尖刃,抵著我的小腹向下劃動價格。
這里到處都是異方晶的臭味,我真的有可能因為失血過多死掉。
“蘭利!”皮膚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我忍不住喊出口,她三兩下給我的褲子劃的稀爛,平淡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怎么了?!?br/>
2.
手杖彈出的尖刃重新被收回,阿塞爾不安的扭動著手腕,瘋狂的思考要不要破罐子破摔先逃走再說。
雖然再生一整只手非常麻煩,但是和死亡的風險比不值一提。
蘭利拿出了手槍,這下連逃都沒有機會了。
又被鎖定了,因果律真是一種犯規(guī)的能力。
阿塞爾緊繃著軀體,現(xiàn)在她打定主意,只要鎖定消失一秒,她就算只剩一個頭也要先逃出MBCC。
直到手杖一下抵住了她因為暴露在空氣中已經微微挺立的陰蒂。
杖尖是平底的,為了增加摩擦力還刻了花紋,現(xiàn)在一下一下的邊摁邊轉,這具身體是她離開蘭利以后花了很久為自己享受生活精心設計的,超乎常人的敏感度在這種時候反倒成了折磨。
她努力往后縮著腰,蘭利一杖抽在臀側,“躲什么,流那么多水,不是很享受嗎?!?br/>
粗糙的杖底重新貼上已經有些紅腫的陰蒂,一下一下只重不輕,偶爾還會往下挪在穴口不深不淺的試探,沾上光亮的粘液。蘭利的動作維持在一個讓她的快感壓過疼痛,但是又到達不了高潮的頻率,審訊椅上的人越來不安的扭動著身體,甚至主動去迎合手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