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汐輕睨了她一眼,然后直接把藥瓶扔了出去,“太醫(yī)們都好好看看,這是什么。”
對方既然不領(lǐng)情,那她也無需顧及她的性命。
“那不是本宮的東西,休想污蔑本宮,可知道誣陷貴妃,該當(dāng)何罪?!辟t妃絕不會承認(rèn),那是自己身上的東西,否則皇上那邊,第一個不放過自己。
而且,也不會有人相信,她真的會給自己的兒子下毒。
“是不是娘娘的東西,我們彼此心知肚明。”冷落汐說完,拔掉了夜君煜身上的銀針,然后伸手把了下脈,眉宇不但沒解,反而更冷凝了幾分。
隨即,冷笑出聲,“煜王,你跟夜君凜一樣,都是難兄難弟?!?br/>
說完,再沖著屋外的御醫(yī)來了句,“大家都過來看看,是否有什么不同。”
眾人本就好奇,煜王的毒這會解得怎么樣了,聽她這么一說,便要起身進來,但又怯弱地看了賢妃娘娘一眼,沒有得到她的寬恕,可不敢貿(mào)然行事。
“都看著本宮干嘛!全都進來吧!”賢妃知道,若自己再阻撓下去,只怕會更加的讓人生疑,所以不得不妥協(xié)。
太醫(yī)們魚貫而入,每個都先后伸手過去,探了探煜王的脈。
再看當(dāng)事人,已然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還真的沒有想到,母妃的袖袋里竟然還備著毒藥,她這是怕自己死得不夠徹底嗎?
還是說一箭三雕,把所有人都拉下來一起陪葬,好完成太子的大業(yè)。
可知道她在對方眼里,只不過是跳梁小丑一個,哪天說棄便可棄掉,偏偏她沒有這樣的覺悟,也不能讓自己有。
“這脈象有些奇怪,之前只診斷出一種毒素,可這會至少有三種毒素牽扯其中。”
太醫(yī)們一臉的凝重,覺得越發(fā)的刺手了,他們剛剛才保住的腦袋,再次風(fēng)雨飄渺起來。
“只不過是老把戲而已?!崩渎湎p笑了下,還真沒想到,對方竟然把對付夜君凜的那一招,再用到煜王的身上。